可现在。
西装笔挺,黑发微敛,清贵逼人。
从一无所有的孤儿混到卧虎藏龙的京市黑白两道都对他毕恭毕敬,尊称为‘驰爷’。
是因为他早些年为了往上爬,无所不用其极。
舔过高位人的皮靴,利用过女人,放过高利贷,沾过人命。
笑吟吟的斯文皮背后,像是站着一个魔鬼。
这三年。
靳驰对她只有欲。
俩人见面的时间里除了那些事没别的。
有点温情的捏脸和揉脑袋,最后的归宿依旧是床榻。
尤其是雨夜的时候,像是被野兽覆了身,残暴到和红了眼的禽兽没区别。
岑茵把手机丢到包里。
去二手店把新买的包递过去。
只是二十分钟。
五万套现了两万。基础款没有收藏增值的价值。
岑茵在傍晚拎着现金和五百买的高仿包回家。
到门口转了转脖颈,闻到扑鼻的奶油香味,“刘妈,你做的什么好吃的?”
没人回应。
岑茵踢了高跟鞋,赤脚蹦去厨房。
看到背对她站着的靳驰怔住。
靳驰的白衬衫开了两粒扣子,漏出的脖颈那还有昨晚岑茵挠出的痕迹,侧身看过来莞尔一笑,很温柔,“回来了?”
岑茵下意识把包朝身后藏,顿了顿,落落大方的丢到一边,蹦过去朝他怀里挤,“你怎么突然来了,都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靳驰轻捏她腰间软肉,“为什么要告诉?”
岑茵勾着他的脖子撒娇,“告诉了我好等着你啊。”
岑茵隐约感觉靳驰看她的眼神里带了点意味深长,心脏危险的跳动了几声,却不敢造次,小声嗲嗲的,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岑茵被靳驰抱上了琉璃台面。
琉璃台上有水渍,穿透岑茵的裙摆布料,直接钻到了肌理,冻的岑茵打了个寒颤。却还没完。
岑茵及膝的裙摆被层叠堆到腰间。
和水渍冰凉到一般无二的手掌轻覆。
岑茵哆嗦了下,柔弱无骨的手掌按住他的手背,“靳驰哥哥……”